“啊啊啊啊!阿姨轻点!人家还是小孩子,对人家温柔一点!啊啊啊啊啊啊……怎么突然就……嗯嗯……别停……就这样别停……好像有东西要出来……”\r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细长的手指刺激着小圣童的G点,随着剧烈的抽插,爱液也喷溅而出。她的小脸上满是兴奋和喜悦的表情。\r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   王沙涟突然把手指撤出来。她感觉刺激自己小洞的东西没了,大概还没满足,扭动着小屁股,双手把小肉缝扒得更开了。\r   “怎么没了?快点插烂人家!插烂圣童小观的小骚穴!再大一点,再深一点!弄破人家的处女膜!快点插进来啊!摸人家尿尿的地方,把人家尿尿的地方绞成一堆烂肉吃掉!生孩子用的小洞也彻底捣烂!快点啊啊啊啊啊啊————”\r   王沙涟把带着无数倒刺的刮鳞器对准了她的小洞,她还浑然不绝地说着勾引人的话。该死的王沙涟面露笑意,然后——\r   猛地一捅,进去十多厘米,瞬间又猛地抽出来。\r   捅的时候,圣童还“嗯”地娇喘了一声,以为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当刮鳞器抽出来的时候,她不出声了,睁大眼睛,惊讶地看着前方,娇喘声戛然而止,但也没有尖叫出来,大概是因为吃惊过度了吧?\r   刮鳞器上挂着几条血淋淋的肉屑,黏糊糊的血沫从受伤的小洞里流出来。她还没有尖叫出来,大概没想明白这一百倍的疼痛是怎么回事。不过,随着小血洞一开一合的挤压,一股尿液流了出来,热腾腾的冒着白气。王沙涟把刮鳞器放在小水柱下面洗干净。\r   两行眼泪从小肉畜的眼眶里流出来,她终于忍不住要叫出声了。文碍一压她的脑袋,又把她压到和尚的大腿上,仍然挺立的鸡巴正好塞住她的喉咙。\r   王沙涟在她腿间摆了个小盆,然后把刮鳞器又插进去,再拔出来,再插,再拔。渐渐加深,渐渐加速,剧烈地抽插起来。小身体疼翻了,无助地扭动着,像被蚂蚁缠身的小肉虫子一样上下起伏,文碍和另一个服务员把她摁住,她就不能动了。\r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呃呃呃……”\r   稚嫩的小生殖器被毫不留情地摧残着,随着刮鳞器的抽插,血沫飞溅而出。她疼得想咬牙,但又不敢用力咬和尚的阴茎,脑袋又被摁着抬不起来,只能痛苦地呻吟着,嗓子里发出沉闷的哀嚎声。\r   圣童小观已经被“抽插”一分多钟了,疼得早已失神,翻着白眼,含着和尚的鸡巴。和尚不知何时又射了,射在她嘴里,看来她在剧痛下还被和尚口爆了一回,嘴角挂着精液。\r   王沙涟抽出刮鳞器,擦擦头上的汗。虽然留长发穿女装,但此时这人几乎就和我初次见面时候一样,那时的他乱枪射死了一名14岁的同龄女孩,对方还是和他同居过整整两年并且表白过的恋人和生死搭档。\r   圣童的私处已经是血肉模糊,什么阴蒂,尿道口,阴道口,大小阴唇,早已分辨不清,内部想必也是血肉狼藉,什么处女膜,阴道壁,尿道,G点,分泌爱液的腺体,都已经被割成了一团肉酱。粘稠的血液不断从她腿间流下来,一股一股的,就像挂着一条红带子。\r   王沙涟左手捧个小碗,右手拿了一个小铝勺,伸进圣童的私处,满满地舀出一大勺肉糜,放进碗里。他又舀一勺,再舀一勺。圣童对此毫无反应,她的私处嫩肉早已被绞烂,神经不和身体相连了。王沙涟舀出一大碗肉糜,又用勺子在里面刮刮,刮得她呻吟起来,知道剩下的肉还连着身体,绞碎的部分已经舀完了。\r   王沙涟给排骨喂了一口圣童的阴道肉馅,生着喂下去,也并不包成饺子或者汆成丸子,排骨吃得津津有味,舔舔嘴唇:\r   “尼姑!你尿尿的地方真好吃!可惜就是肉太少了,子宫也给我尝尝怎么样?反正你也用不着!”\r   圣童的白嫩无暇的私处已经消失了,只剩下一个矿泉水瓶一般粗细的血窟窿。几个服务员摁住她的小腰,王沙涟把一只手伸进去,摸索了一会儿,然后猛地向外一拽——拽出来一个瘪瘪的小皮球。那是她的膀胱。软绵绵的小膀胱上还连着几根断掉的肉管子,流淌着血液和残余的尿液。\r   王沙涟又把手伸进去,另一只手摁住她的屁股,深吸一口气,再一拽——把小子宫拽了出来。小子宫上还连着几根韧带,挤一挤,从子宫口还有白色的黏液流出来。王沙涟一只手捏着她的后脖颈,把她提起来,像提小猫似的,双脚都离开地面,果然就算失去雄性激素也没有停止锻炼肌肉,圣童也许还有意识,但早已没了力气,手脚都软绵绵地垂着,腿间的血流像小溪一样。王沙涟把她扔进两米大盆里。\r   “我们还有一双脚和两片屁股尖,我自己来取吧。”\r   他从自己的裙摆下面掏出一柄绿色的水果刀,蹲下来,挠挠圣童的脚心。她还有反应,但不太明显,于是王沙涟拿起一只小脚,从跟腱处割了下去。圣童疼得来回勾脚背,又睁大了眼睛。但她依旧没喊出声来,文碍及时用内裤堵住了她的嘴。\r   “唔唔唔唔唔!!!”\r   不亏是解剖学出身,他把刀尖伸到关节缝隙里,一点点深入,然后稍微一撬,“咔”的一声,踝关节就脱落了。挣扎的小脚丫一下就安静下来,由动到静只是一秒钟的事。最后,手起刀落,割断皮肉,一只完整的小脚就摆在他手里,小脚趾似乎还在微微动着。\r   王沙涟舔了一口脚心,排骨尖声尖气地喊:“泰哥哥真变态!舔别人脚!比我的脚还好吃吗?”\r   “早忘了你是什么味了。”\r   黄蕉的嘴角抽动一下,我莫名其妙地怀疑她在嫉妒这扇排骨。\r   两只小脚都脱离圣童的身体之后,她再也站不起来了。饥肠辘辘的王沙涟又捏住她的屁股蛋,横着下刀,卯足力气片下最肥的两片肉,就好像切死猪肉一样,丝毫不在意她还有痛觉。\r   “好,我们的肉就差不多了,还有一卷肥肠,等别人分完了再给我们摘出来吧。”\r   文碍接过来屠宰工作,尽量给她一个痛快,拿过来一柄大铡刀,放进盆里,然后把圣童的横膈膜部位放在铡刀上。\r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r   她好像还有话要说,想把嘴里的内裤拿出来,但文碍把她的手摁在后背。\r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呜呜呜……”\r   文碍不摁着她的后背了,她的小手空下来,立刻就把嘴里的内裤掏出来。\r   “呼!我——————”\r   “咔嚓!”\r   铡刀落下,把小小的胴体横斩成两截。\r   她还没来得及疼痛,文碍又把她的脖子架在铡刀上。她最后扭头看了我一眼——\r   “咔嚓!”\r   一颗小脑袋滚落在盆里,文碍提着她的头发扔在水缸里一涮,然后打开一个装满高度酒的玻璃缸,把脑袋泡了进去。泡进去的一瞬间,脖子断口处的血和高度酒精融在一起,把酒缸染上了颜色。她似乎是被辣着了,撇撇小嘴,两颗眼珠还转了转,被刺激得疼得紧紧闭上,然后就再也没睁开了。\r   几分钟前马堪晃晃悠悠地走过来问我怎么办,当然是用眼神问的,我没用眼神回答他,只说了句:\r   “阿堪,一会儿你们拿圣童脑袋泡酒的话,给我来一杯!”\r   “啊?好的……白大夫……”\r   此时马堪果然推着酒缸过来了,里面泡着一个肥嘟嘟的小脸蛋,马堪给我接了一杯,我付给他筹码,然后小口小口地喝。马堪看我没有别的指示,也就推着酒缸继续忙去了。\r   我当然知道马堪的意思——为什么不救圣童一命?然而我又不是没救她,算是已经给她一次机会了,她选择不抓住,那就是她自己的事。我不理解她们这些被信仰洗脑的极端宗教主义者,什么舍己救人,什么“救她一个,胜过救100个我”,简直就是蠢货才能说出口的话!我不否认她也是一个正义的家伙,但她所作的贡献微乎其微,既没能拯救世界,也没能打倒半个吃人组织,也就是救了一两个人,给自己一个心理安慰,短暂的一生没有半点意义,还有一点意义就是用自己身上没几斤的肉使一群饿狼获得了几个小时的饱腹感。她的一切都和我截然相反,我可不会为一两个无辜小孩就牺牲自己,捕杀一两个给自己吃倒是常事,毕竟我将会给世界作出巨大的贡献,稍微索取一两口肉也无所谓吧?\r   这么想着,我又喝了一口圣童的脑袋酒,溶解在酒精里的满是愚蠢的味道。\r   富红苹女儿跟她老公买了圣童的排骨,文碍带到后厨让人给他们红烧了。王沙涟和排骨主要生吃,茹毛饮和野兽无异,只把圣童的小脚烤熟了,黄蕉拿了圣童的小心脏,切成片煮熟了泡进方便面里,总之各有各的吃法。我要了一截烤熟的手指头在嘴里含着,慢慢地吮吸肉汁,有种奇特的芳香。\r   又坐了一会儿,看手机是晚上九点,朱岩砺带着金丝回去了,富红苹也没什么乐趣地离开赌场,和尚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肥奸商和富红苹女儿酒足饭饱地携手而出,财有铸被富红苹女儿涮了一把,白痴一样呆头呆脑地哈哈笑两声,带着雪兔和一群手下回去了。\r   ………………\r   黄蕉吃完饭,又过来跟我说了两句话,没有问我“泰妖是不是王沙涟”,什么没有提及这个话题,只说了圣童如何如何好吃,细皮嫩肉的,说着说着就困了,倒在沙发上睡觉。黄蕉睡着之后王沙涟非常作死地给她盖上一条毯子,我惊讶地睁大眼睛,远远地拽到柱子后面小声说:\r   “她嗅觉听觉这么灵敏,你怎么敢……”\r   “放心,她们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知道。”\r   黄蕉大概真睡着了,咂了咂嘴,微微笑着,做着不知什么美好的梦。\r   “你这个该死的东西!”\r   “你也是个该死的东西!”\r   “你敢和她做爱!她是我的!她是……黄蕉是……”\r   “第一,我是被逼的,我才是被强奸的一方!她不断从我嘴里套话,我为了不暴露你简直费尽心机!第二,你既然被阉割了就别怪她找别的男人,难道你能要求她守贞一辈子?她是你老婆?办过婚礼?遵守人类道德礼仪?那可是只性欲无限的大虫子!”\r   我沉默了几秒又说:\r   “好久不见了,虽然每天都见,但我还是想说,好久不见了!”\r   “我倒是经常见到你,毕竟我一步也没离开过甜水市,只是不住你家而已,自己租了个地下室。”\r   “化妆技术不错。”\r   “嗯,自己学的。”\r   “文碍马堪他们也都被黄蕉套过话,我们都在尽力隐瞒你,生怕黄蕉下一秒就伸手把你脑袋揪掉了。”\r   “谢谢你们了,不过也别太在意,黄蕉不是傻子,我觉得她早知道是我了。我先是杀了财有铭,今天又弄死了信天,我在给她信号,我想告诉她:王沙涟没忘记曾经的仇恨,正在一步步实施复仇计划。我也想打她的脸,让她看看自己曾经多么愚蠢,为了报仇而煽动什么军队,繁琐而危险,哼哼,弄死几个仇敌而已,我王沙涟一个人就足够了!”\r   “然后呢?”\r   “最终我要对朱岩砺复仇,用我的全部智商设计一场牌赌局,让朱岩砺尝到蓝鱼死时的痛苦!当然还有,复仇成功的那天,我要当着黄蕉的面笑话她没有脑子!”\r   “我已经不知道你的行为是真为了复仇还是跟黄蕉赌气了。”\r   “都有!都有!我就是要让她看看,当年我炸死她的军队是她活该!我的复仇方法比她的更简单也更隐秘!她还嫌我妨碍她,还威胁我说妨碍她就杀了我,弱智少女一个!现在我靠一己之力弄死了财有铭,信天也死了,我看黄蕉还有没有脸杀了我!”\r   “你……你……你随便吧……但是朱岩砺别杀死,我可有用!”\r   王沙涟用手指梳理几下长发,看了熟睡的黄蕉一眼,那是我看不懂的无比复杂的眼神。\r   “我带着爱宕回去睡觉了,你也回去吧。”\r   “你去吧,我再待会儿。”\r   就算他们走了,赌场里也还有别人,永远没有彻底宁静的时候。我又随便玩了点东西,扛着作为筹码的小姑娘上楼去了。\r   ………………\r   …………\r   ……\r   [newpage]“啊……啊……用力……再快一点!”\r   小杏在我身上灵巧地跳动着,但她相比平日而言可是笨拙多了!我隐约有些高兴,这说明我的计划是可行的!平日里我只是她的性爱玩具,没有我主动抽插她的份,只有她捏着我往自己阴道里塞的份,然而今天却不一样,她捏不动我了,就像一个普通女孩一样手无缚鸡之力,性欲却又丝毫不减,只能求我动得再快一点。\r   “啊啊……再快点……我累得……不行了!啊啊啊啊————!”\r   为了验证这一点,我顺手抄起一把手术刀指着她,她正舒服着,先是一愣,顺手一抢,居然没抢过来!我大喜过望,对准她的小肚子一划,轻而易举地划出一道鲜红的血痕!\r   “啊!!!??”\r   “哈哈哈哈哈!!!!”我放声大笑。\r   “我怎了么!?怎么会被这种刀子……呃呃……呃呃呃!!!”\r   我掐着她的小腰狠狠顶几下,射在她的阴道里,感到似乎冲破了什么脆弱渺小的东西,把她推开,使我的阴茎滑出来,从她阴道里面流出一股混着血丝的精液——当然不是我的血。\r   “呃……!!!啊啊……!!!这是……这是……谁的血!?我的?怎么这么疼……???你把我怎么了!!!!?”\r   “哎呀哎呀!恭喜破处!操了你这么久,终于把你那层“捅不破的处女膜”给捅破了!疼不疼呀?爽不爽呀?”\r   我把中指伸进去掏,把她刺激得逃无可逃,唔唔唔地叫唤,像蚯蚓一样在我床上滚来滚去,小腹上的血液蹭脏了我的床单。她挣扎着要爬下床,我拿刀在她左边屁股蛋子上打了个血红色的大叉子,鲜美的樱桃汁顺着大腿后侧向下流趟,一直流到膝盖窝,于是我凑过去猛吸几口,比普通女孩好喝多了!\r   “啊啊啊……你要干什么……你要……呜呜呜呜呜……”\r   我在她没受伤的另一瓣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r   “哭什么哭!”\r   “我……你……呜呜呜……哇啊啊啊!!!!王沙涟都没这么……这么欺负过我……要是被他知道了……我要让他杀了你!!!!”\r   “哦?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机会!正好我今天想吃炒虫子,你赶紧想想,怎么炒能让自己好吃一点?”\r   “你敢!!!”\r   小杏抬腿就要踹我,被我抓住右脚脚腕,轻而易举地提了起来,头脚颠倒地悬在半空,晃来晃去,一个劲地哭喊尖叫。她又要用另一只脚踹我,被我另一只手抓住,这下就半点挣扎余地都没有了,我看她不听话,在她小肚子的伤口上狠狠踹两脚,踹出一股小便来,像喷泉一样向上浇出,又顺着大腿内侧淌回到自己屁股上的刀口上,疼得她嗷嗷直叫。\r   “哈哈哈哈哈哈!!!这就是往伤口上撒盐的感觉?这可不能怪我,谁叫你小逼夹不住,自己尿自己一身!真恶心!”\r   我又狠狠踹了几下,尿花四溅,之后溅出来的尿液还夹杂着少许红色。她一边惨叫着一边伸手想挠我,可惜手又不够长。我把她放下,踩着她的后背,拿起手术刀狠狠戳进她的小屁眼里!\r   “噗唧!”\r   “啊啊啊啊啊啊!!!!!!!!”\r   “哈哈哈哈哈!!!!!你跑啊!跑不了了吧!?谁前几天还威胁要掐死我来着?哼哼!小骚逼!我要吃你蛋黄!把你卵巢切出一个给我吃!”\r   我把脚松开,她从自己屁眼里面抽出手术刀,撅着屁股爬起来,后面敞着一个鲜血淋漓的小窟窿。她只用了三秒钟就不哭了,如剑一般的眼神指向我,打了个滚,拉开距离,然后双腿一蹬,刀尖对准我的心脏——————\r   “啧啧啧!”\r   她还没冲过来,突然看到一柄手枪指着自己的额头。我当然不是弱智,同时我相信她也不是。\r   “把刀扔了,爬过来舔我J8!”\r   她顺从地扔了刀,果然爬过来含住我的阴茎,尽管眼神依旧充满了怨恨。我把枪口戳进她的阴道和受伤的屁眼里一顿狂插,没两分钟就听到一阵不由自主的愉悦的娇喘,凌厉的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居然被我插到高潮了!\r   “哈哈哈哈!!!真不愧是被折磨惯了的!在科研中心估计没少被人切吧?然后又被排骨姐俩灌过辣椒水,听说还是你自己划开肚子挤出来的?也不要你卵巢了,把你下边的小骚肉切两片给我吃吃,不用洗掉淫水,那个味我正好喜欢!嘶……等会儿……我要射……”\r   我把她翻过来,插进臀缝之间的小血洞里,她被刺激得紧紧夹住,我就享受着这份天然的挤压力,射进她的小屁眼里。\r   “呜呜呜呜…………………………”\r   “成了,我射完了,把刀捡起来开切吧!”\r   在枪口的威胁下,她还真拿刀在自己小阴唇上划,稍微划出一点血就疼得皱起眉头。\r   “快点切!”\r   “呜呜呜……我为什么会受伤……你把我……”\r   她墨迹着下不了手,我对准她手里的刀柄狠狠一跺!又是“噗唧”一声,十多厘米长的刀子齐根没入,狭窄的小骚逼里溅出一大股粘稠鲜红的血花!\r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   我毫不留情地把刀从她身体里面抽出来,舔舐上面的血液和爱液,刀柄上还挂着少许软绵绵的肉渣。\r   “算了,也没那么好吃,不用切了,就这样吧,你可以死了。”\r   “我……可以……什么???不要!!!求求你!!不要杀我……呜呜呜呜呜……唔唔唔唔唔!!!”\r   我把枪口塞进她嘴里,直接捅进喉咙,笔直向下地指着她的身体,她跪坐在床上仰着头,双眼看着我的拿枪的手,发不出声音,只有眼泪顺着太阳穴往下流,叉开的双膝之间挂着血色的黏液,滴落在我的床单上。她先是抓住我的手腕,意识到无力挣脱之后,很自然地垂在身体两侧,就像死了一样。最后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不再呼出来,这反而是鼓励我开枪的信号。既然如此默契,我也就不让她失望,扣动扳机——\r   “啪!”\r   她的身体猛地一震,又疼得睁开眼睛,痛苦地捂住肚子,我抽出枪口,她向前趴倒在床上,嘴里淌出一丝鲜血,染着血尿的小身体在剧痛中翻滚蠕动着。\r   “呃……嗯嗯………………”\r   她的蠕动越来越微弱,渐渐停止了,只剩下痉挛,双眼无神地看着墙壁,泪水还在涓涓淌出。我一抽她屁股:\r   “起来!装什么死!我拿的仿真枪!”\r   我把一袋BB弹给她看,她看到之后,深呼吸一口气,翻了个身,眉头舒展了一些。\r   “你玩完没有?玩完了就递几张纸巾,我嗓子里有血要吐。”\r   我把纸巾递过去,她吐出一大口血痰,中间果然夹着一枚塑料子弹。\r   “玩我玩得这么高兴?我有这么好玩?”\r   “真好玩!”\r   我边说边在她伤口上抹两下,她又疼得皱皱眉头,把我的手挥开。\r   “你玩高兴了,我也不能白疼半天,也有条件。第一,你给我止血包扎,第二,我不管洗你床单……”\r   “好好,第三呢?”\r   小杏瞥了我一眼:“你怎么知道还有第三?”\r   “没有就怪了!”\r   她撕开一袋小桃的卫生巾垫在自己腿间,我把止血药粉涂在她的屁股上,她忍着疼痛,咬了咬嘴唇:\r   “嘶……嗯,第三:如实告诉我,你是怎么把我软化下来的。”\r   ………………\r   早在半个月前,趁着艾沃森放假出门,我问了他一个学术性问题:\r   “甜霜是什么?”\r   “你想知道什么?”\r   “它的来源,成分,对沙拉虫的作用机理。”\r   “来源于一种蘑菇……”\r   我等艾沃森继续说话,但他却只说了这一句,我有点不高兴:\r   “然后呢?说点我不知道的信息!”\r   艾沃森陷入沉思,于是我耐下性子等他梳理好思路,组织好语言。\r   “……那不是某一种物质,而是多种物质的混合液。”\r   “嗯,我能猜到。”\r   “甜霜里面的物质种类非常多,成分非常非常复杂,我们不知道对沙拉虫产生作用的是其中哪几类物质,提取出一些占比较大的物质单独注射进她的体内,都没有产生应有的效果,只有初始的甜霜液体才能使她获得快感。顺便一说,对人类产生麻醉效果的只是其中一种蘑菇分泌物。”\r   我点点头:“也就是说,对人类麻醉机理很简单,但是对沙拉虫的快感机理以及软化机理却很复杂?”\r   “我们没机会研究她的软化机理,忘了吗?直到她逃走的那一刻我们才意识到,戒断甜霜不会让她死,只会让她韧化。”\r   “可是沈绰不是繁殖了很多三代体吗?你们没做过甜霜的韧化软化试验?”\r   艾沃森不回答我这个问题,我注意到他表情的变化。\r   “艾沃森!艾沃森·杰德尔!黄三角会成员!连你也想对我有所隐瞒?你隐瞒的目的是什么?”\r   他选择沉默,我感到自己受到了歧视,如果是我师傅在问他,他无疑会全盘托出,因为他本就该无偿执行黄三角会领导者的命令!但他此时却在向我隐瞒信息,这个固执的白种人有着一份该死的主见!我有点伤心,我要提防的人又多了一个。\r   “算了,回到刚才的话题,甜霜到底是什么?以及作用机理……”\r   “正如我刚才所说,我们没能研究出对沙拉虫的作用机理,但是显而易见,这不是其中一种物质的单独作用,而是多种物质共同作用的结果,至于具体涉及多少种物质,分别作用于体内的哪些组织细胞,有效含量又是多少,那根本不是五六年能完成的试验。”\r   “看来你们至少尝试着研究过?”\r   艾沃森这次倒是没隐瞒:\r   “没错,就用从海藻村带回来的一小罐,也就是试验体逃走时带出去的那罐,我们用得很节约,看来她自己也很节约,我看到它被放在杨小桃的床头上。沈绰还带了那种蘑菇,我们在实验室里种了一片,却没能获得甜霜,那种蘑菇也不叫甜霜菇,不是什么珍稀物种,而是一种早被命名的常见菌类。”\r   我有些纳闷:“难道和气候有关?”\r   “和太多东西有关了,甜霜的产生完全就是多种外界条件的巧合,巧合程度不亚于上古地球在闪电和氨气的作用下产生原始蛋白链。具体来说甜霜这种物质,我相信连王沙涟都存在一种误区,认为它是某种蘑菇分泌液,其实并不是!在广西南部的热带雨林中有一种树,是特定的这一种,某种蝴蝶幼虫喜欢吃它的叶子,当毛虫啃食这种树叶时,就会从叶脉里分泌出一种乳白色的酸性黏液。我再强调是特定的这一种树,也只对特定的这一种毛虫的唾液产生反应。如果这种酸性树叶滴落在地面,什么也不会发生,但是当它滴落到网孢牛肝菌的菌盖上——一种对人类有剧毒及致幻作用的常见蘑菇,也就是王沙涟常说的甜霜菇——酸性树叶就会溶解子实体表层,各种物质发生复杂的化学反应,然后再被某种细菌发酵几天,让反应进行地更热闹点,就成为了小女孩们最爱吃的甜霜。”\r   “也就是说,特定的毛虫,刺激出特定的树叶,滴落到特定的蘑菇上,再被某种特定的细菌发酵,才能产生这种东西?”\r   “是的。”\r   我拍拍他的肩膀:\r   “你们能研究出这些东西已经让我很吃惊了!”\r   “不得不说,基本都是沈博士的功劳。”\r   “那么接下来才是我的目的:我该如何让一只沙拉虫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服食甜霜直到软化?”\r   艾沃森没有立即说话,眯起眼睛看了我几秒:\r   “如果有这种方法,王沙涟为什么会需要你的钻地炸弹?”\r   “我不知道……我就是问问……也许万一有呢?谁能保证她们一定就能尝出甜霜的味道呢?”\r   艾沃森语调一转,边思考边说:\r   “没错!你说得对!谁能保证呢?毕竟我不是沙拉虫,我不了解她们的感官是如何工作的。你可以试试,毕竟你身边就有一个。”\r   “你让我拿小杏当试验品?”\r   “是的,她曾经是我的试验品,现在也可以是你的。至于甜霜的用量,根本不需要那么多,每24小时保证摄入0.2克就足够了,这还是保守估计。”\r   我沉思片刻,也许较小的用量能让小杏察觉不到?给她做几顿油大盐咸的好饭菜,混进去怎么样?不不不不,按道理说她们的嗅觉可不会这么轻易地被骗过去,更别说味觉!用注射法?趁她睡觉时候来一针?似乎是个完美的好办法,前提是有针头能扎进她的皮肤里!说到睡觉,可以趁她睡觉时候抹在她嘴里,不过吞咽还要靠她自己完成,只是含在嘴里的话一觉醒来就会发现被人喂了甜霜!抹在她的其他什么地方能不能吸收?非要用嘴吗?也许可以……\r   “我有办法了!愚蠢的王沙涟当年好像没想到,但我觉得可以试试!”\r   “什么方法?”\r   “小杏每天都会和我做爱,我打算尝试把甜霜抹在自己尿道里,然后随着精液一起射进她的腹腔内部。女性会吸收掉进入自己腹腔的精液,我相信她们的身体更是如此。据说摄入甜霜会产生高潮一般的快感,那么她只会以为是因为和我做爱才产生的。至于气味……液体的气味可以用另一种液体掩盖,我可以先提取一点自己的精液,再注射回去。”\r   艾沃森思考片刻,大概懂了。\r   “嗯,你可以试试,至少你有一次尝试机会,就算被小杏发现了也不会把你怎么样。”\r   我笑两声:“哼哼,那可不一定……”\r   “总之这是一个听起来也许可行的办法——只要对方喜欢和你频繁做爱的话。不要让她先给你口交,否则就会尝出来。”\r   “我当然知道。”\r   艾沃森咧嘴一笑:“真是一种浪漫的方法,做爱,把甜美的毒液射进她们身体里,使她们变得脆弱,弱到可以被人杀死的程度。可怜的女孩浑然不觉地接受你的爱意,直到自己被杀死的那一天……”\r   “不不不不,我还没打算杀死谁,不管小杏还是黄蕉都还没打算,先让她们软下来,之后是死是活就听我的了。”\r   “控制欲很强,我喜欢你这一点,祝你成功!”\r   ………………\r   “这就是我让你软化下来的方法。”我对小杏说。\r   小杏躺在沙发上,浑身裹着一大堆绷带,阴道和肛门里还塞着纱布和棉花。她没有遭受更多虐待,因为小桃突然回来了,然后把我骂了一顿。禁止我再碰小杏一下。\r   “……真没想到你也把我当试验品!而且试验的目的还是为了对付黄蕉!我就知道你把我复活过来是想加以利用……”\r   “废话!当然是为了加以利用!否则我难道是你亲爸爸!?”\r   “早知道我就该掐死你……不开玩笑地真掐死你……”\r   我用手指摸了一点甜霜伸到她嘴边,她差点把我手指头咬掉。看着她美滋滋地吮吸甜霜的样子,我能想象黄环和紫螺为什么要靠这种东西管束自己的女儿们。\r   “好吃吧?舒服吧?大口喝甜霜的快感久违了吧?”\r   “唔唔……嗯嗯嗯~~~~~~~”\r   “成了,我不喂你了,甜霜罐子就在小桃的床头上,你想吃就自己拿,不想吃就自己戒,戒完了想掐死谁就随便掐。小桃,你也别拿甜霜逗她玩,她想吃就自己拿去。”\r   小杏边嘬我手指头边说:\r   “我……吸溜……我一定要戒掉甜霜!戒完了就掐死你!”\r   “不指望了,我还是飞趟广西给你多采点预备着吧!”\r   “你……你……你真去?”\r   “我假去。”\r   “你去吧,多采点也好,我打算吃半个月再戒!罐里这点可能不够吃……真的就打算吃半个月,具体来说是16天,因为这个月有31天,四舍五入的一半……”\r   我叹口气:\r   “唉,算了,小桃,从抽屉里拿两卷绷带出来。”\r   小桃递给我说:“你要干嘛?”\r   “我要把她捆起来。”\r   小杏一听就急了,咬着我的手指头不让我拔出来,我差点扳掉她的两颗门牙!\r   “别捆我!不用你帮我戒!我自己戒……就是先吃半个月再戒!!!不用你管我!!!我戒了之后恢复体力第一件事就是掐死你!你可想好了,让我多吃几天甜霜就能让你自己多活几天!别捆我!!别碰我!!你这么想早点被我掐死吗!?我可是真掐你!我先吃半个月甜霜再戒……我要吃甜霜!!甜霜!!!甜霜!!!我不吃半个月了!!一个礼拜!!!三天!!!!!最后一口总行了吧!!!!!?啊啊啊小桃救我……唔唔唔唔唔!!!!”\r   我趁着她伤痛活动不便,三五下把双手反绑了,脚腕也捆住,嘴里塞一大块棉花,用皮带固定在手术台上,吊瓶打上盐水。\r   “唔唔唔唔唔!!!!!”\r   “等你韧化之后别弄坏了我的皮带。另外还有一个事你放心,我就算用同样方法把黄蕉软化下来,也不一定就立刻弄死她,再说就算弄死了还能复活,毕竟你们这种怪物……比较奇特。”\r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r   我知道她此时并不关心皮带或者黄蕉的死活,她只想多吃一口甜霜。\r   “成了,小桃,咱们先出去吧,明天再过来给她补水,我关灯了。”\r   小桃看了她一眼,稍微有点心疼:\r   “……那,小杏,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晚安吧~”\r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r   ………………\r   …………\r   ……\r   [newpage]一大早过来,正好赶上黄蕉起床,我从外面带了三个烧饼夹肉,除了自己吃之外还给文碍马堪带了俩,不过马堪已经吃过早饭了,正忙着打扫厨房,于是我把多余的一个顺手塞给黄蕉。\r   她刚睁眼,看看自己身上的毯子,狐疑地看着我,又把毯子凑到鼻子底下闻闻,当然闻不出什么东西,碰过这毯子的人简直太多了。\r   “这个……不是你给我盖的吧?”\r   “来,吃烧饼。”\r   尽管她不会被毒死,还是把烧饼夹肉仔细闻闻,小心地舔两口,随即大口吃起来,于是我也坐在她旁边吃。\r   “好吃吧?”\r   “唔……谢谢……”\r   “毯子不是我盖的。”\r   “嗯,没闻见你的气味。”\r   我把毯子撩开,也撩开她的草裙,把手伸进去掏,她吓了一跳,急忙远远地躲开,惊慌地看着我:\r   “你干什么!?”\r   “做爱啊。”\r   “你……你怎么突然就……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也太突然了吧?”\r   “那好,等你吃完烧饼,我也吃完再说。”\r   小妖精摁住草裙,斜着眼睛看我一眼,又开始嚼烧饼,有点惊魂未定的表情,果然她和小杏还是不太一样,要是小杏的话顺势就能跟我干上了!\r   “你怕什么?又不是没做过!”\r   “上次是我威胁你的……这次你怎么这么大胆子?你……你不怕我了?”\r   “我都给你烧饼吃了,你难道还会吃我吗?赶快吃,吃完让我操一下!咱俩上女厕所干去!”\r   小妖精瞪我一眼:\r   “急什么……嘿嘿……急什么呀?”\r   毫无征兆地,她突然就扒掉我的裤子把嘴凑过来要咬!我吓得脸都绿了,如果被她吸出来的话就会发现里面裹着一股甜霜!\r   “等等!起开!”\r   我把她狠狠推开,没怎么推动,她怨恨地看着我,啃了口烧饼。\r   “干嘛推我!?”\r   “你……你满嘴吃的还好意思说?”\r   “我正要拿你的精液当配料呢!”\r   “等你吃完再说!今天你别动,我来给你舒服。”\r   “嗯?也行吧……总觉得有点奇怪。难道说你……你……”\r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知她要说什么。\r   “……难道说你喜欢上我了!?”\r   “我喜欢你!!!!?我……我就是看你穿得暴露想操一下,操完就扔!除了王沙涟以外谁没事闲的喜欢你……”\r   “真该死!”\r   她两口吃完烧饼,也不去什么女厕所,直接骑到我身上。\r   ………………\r   “爽!就跟吃了甜霜一样爽!啊!啊!啊~~~~~~!!!”\r   大清早的人不多,大厅里回响着黄蕉淫荡的叫声。人类女性会吸收射入腹腔的精液,沙拉虫果然也会,而且似乎吸収速度快得多,刚射进去没几秒种就听到她的“就跟吃了甜霜一样爽”的浪叫。我心里暗喜,她就和小杏一样没察觉到半点异常,只是一个劲地叫唤:\r   “白叔叔真厉害!简直爱死你了!啊!啊啊!!!!白叔叔……!!操我……再快点操我……!!!我要疯了啊啊啊啊啊~~~!!!”\r   我比较惭愧,黄蕉这么爽多半就是甜霜的功劳,并不是我有多厉害。于是可见甜霜对她们的效力如此之高,比任何催淫药都更有效用,这还是韧化状态,等软化之后的成瘾效果估计增加百倍!我有点担心被捆住的小杏会不会直接憋疯了,听王沙涟说她们也有因戒甜霜而丧失心智的案例。\r   “啊……啊……呼呼……我舒服完了,白叔叔也歇会儿,嗯嗯……射了好多……”\r   “歇会儿,歇会儿。”\r   黄蕉从我身上垮下来,小缝里面流出一股精液,肯定多少还混合着一点没吸收完的甜霜,我怕她察觉,急忙用纸给她擦掉。\r   “谢谢白叔叔……嗯~~~~~轻点擦~~~~~”\r   “哦哦抱歉!”\r   “没关系……呀~~”\r   清理完毕,她从沙发底下拿出一个书包,吹吹尘土,从书包里掏出一身水果学园校服,当着我的面换衣服,把裹胸布、草裙和金首饰都脱了,裸体穿上校服,里面也没内衣内裤,感觉比刚才还性感,我忍不住还想再来一次,不过这次被她拒绝了,看一眼表,背上书包就走。\r   “白叔叔对不起,今天是我们学校考试的日子,我要赶紧上学去了!”\r   并不知道她是怎么去水果学园报名的,也没听她聊过,总之应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旷课这么久还给她保留学籍,居然还让她去考试,看来也是一间宽容的学校?她去水果学园上学,小桃带着小杏也去,可以给她们姐俩一些交流机会,这就足够了,当然今天她恐怕是没法看到小杏的……\r   我给她擦完的那团纸还扔在沙发上,她捡起来就要舔:\r   “……上面还有白叔叔的味呢……”\r   想到那里可能会有残留的甜霜,我一把抢过来,有点不自然,她又想抢回去,我干脆塞进嘴里:\r   “唔!也有你的味!唔唔好吃!你的骚水味……酸不唧唧的……”\r   “哼!我可一点都不酸!咦?白叔叔真吃了?不给我留点?连纸一块吃了?”\r   “嗯嗯,你快上学去吧!回来咱们再接着玩。”\r   “不急呢,特别近……”\r   “哎呀你就快去吧!考试当天早点到是常识!”\r   “好吧那我走了,回来再借着玩!谢谢白叔叔给我买烧饼!”\r   “别忘了带文具盒!”\r   看着黄蕉的背影消失在楼梯上,我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一动也不能动,等到文碍过来了,我才用最后一点控制力向他喊:\r   “阿文……过来……把我扛到客房躺会儿!”\r   “您!?您怎么了?”\r   “幸亏黄蕉没发现……这玩意真是上好的麻醉剂,口服一丁点就把我给全麻了!”\r   ………………\r   …………\r   ……\r   [newpage]没睡着,只是不能动,可能也是含量不高,缓了不到20分钟就起来了。今天来的人不少,大厅里充满了形形色色的小姑娘,有无忧无虑的,也有视死如归的,还有正在被烹饪成食物的,看得我口水直流,总之是个狩猎的好日子,我已经迫不及待了。\r   财有铸又来了,带着雪兔,老谢也来了,带着他闺女保儿,肥奸商也来了,一个人来的,看来积攒了不少筹码,富红苹女儿没跟着他,想必也是考试去了。富红苹倒是来得挺早,看来也是对这地方挺着迷,无论她有什么其它目的,赌场本身的诱惑是无法抵抗的,除了一群手下之外,她还带了自己亲女儿。我想找王沙涟,不过今天他好像没来,当然也没看见排骨的影子。\r   “白大夫挺早啊!”老谢和我打招呼。\r   “哎哎!您也挺早!”\r   “白叔叔!”保儿也跟我打招呼。\r   “哎!”\r   老谢正在押轮盘,我也走过去押两注,看了一眼保儿,保儿对我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转了两轮,我一直在赢,老谢一直在输,唯有保儿倒是无忧无虑的。\r   “白大夫!老谢!几天不见!”\r   “哎呀!保儿快叫Z叔叔!”\r   “小Z来了?接着坐我旁边!来!”\r   肥奸商过来了,似乎正在犹豫自己该不该玩,我稍微一撺掇就过来了,把筹码掏出来押在赌桌上。\r   我攥着肥奸商的手,用自己的手给他取暖:“昨天你和小柑一起来玩了?”\r   “哈哈,不算一起,碰巧同时来了。昨天没看见老谢,还有点遗憾。”\r   老谢也笑着说:“不用遗憾,以后常来玩,总能碰见。”\r   一边说着老谢一边又输了一大堆。\r   财有铸也来了,雪兔依然腻在他身上,勾肩搭背的,丝毫看不出叔嫂关系,也更想象不到她居然是财有铭的老婆,要是财有铭复活过来看到他们这样亲热,估计要被重新气死!财有铸扔下去一大把,荷官一转,没半分钟就全都给他收走了。\r   “嘿嘿嘿嘿……”肥奸商看着雪兔直流口水,他有点痴心妄想。财有铸就算输了一堆筹码也无所谓,他们财家的肉用少女很多,没必要拿雪兔填补,果然不一会儿他就让人牵出一只,瘦得皮包骨头,果然没好好经营他哥留下的产业,就算烤熟了也柴得没法吃!\r   “小Z,你觉得味道怎么样?”\r   “有点像牛肉干。”\r   “一会儿我给你吃个好东西!油水比这个可多多了!”\r   肥奸商又拿眼睛瞟着雪兔,我笑了笑,他没理解我的意思,也根本还没发现:老谢已经输得不足以赎回他的整个保儿了。\r   发现我在盯着保儿,老谢收了筹码拔腿就走,换到另一个赌桌上,然而这并没能带给他更多好运气,输还是持续在输,保儿也迟早要被人吃,不管吃的是我还是别的哪个口水直流的东西。\r   我跟过去,肥奸商也果然跟了过来,把财有铸留在原来的桌子上自娱自乐。\r   “白大夫……Z哥……”\r   “说白了吧,老谢,今天我们想尝尝你闺女保儿。”\r   我很喜欢欣赏别人绝望而又无助的表情,更喜欢别人用这种表情看着我。保儿在一边看书,我把她叫过来给她糖吃,伸手在她裤子里乱摸,老谢专注于赌局也没看见,于是我更肆无忌惮。小幼女的裤裆里还真是个暖手的好地方,在阴道口揉了揉,快感大概是没有的,不过依旧有些潮湿,可以感到她的颤抖,我把手伸出来舔舔,有种淡淡的甜香。她没问我在干什么,她其实什么都知道。\r   “看书去吧!”\r   “嗯!”\r   肥奸商懒得玩了,只等着吃肉,无聊地给保儿念书,我则继续撺掇老谢下注,越下越大,越输越多,也越输越快。\r   “呜呜呜呜……”不知肥奸商讲了什么故事,小姑娘哭起来。老谢听到哭声更加心急了,没过五分钟输得精光!\r   “哈哈哈哈!”我得意地笑起来。\r   “白大夫!求求你这次!放过我女儿!求你……”\r   “我怎么放过她?我不吃也有别人吃,除非我要浪费自己的筹码把她赎出来,我可没理由救她一命!”\r   “Z哥……你一定能帮我,求你了……”\r   肥奸商不说话,看着小姑娘流口水。这时一群服务员已经围过来,准备好给保儿开刀了。\r   “白大夫,您要什么?”文碍举着笔记本问我。\r   “照例,脑子。”\r   老谢包着保儿就跑,马堪给他拦下来,强硬地把小姑娘从他怀里扯出来,更多服务员围住她。自从信天事件之后,菊老板给他们男服务员和一部分女服务员都配了枪,如果他们早就配枪,什么金丝信天早就只有死路一条了!\r   “爸爸!回去吧!别再来了!”\r   “呜呜呜呜……”老谢哭着回去了。\r   ………………\r   “我来把她锯开!”\r   人群中挤进来一个女人,穿着墨绿色的紧身裙,长发披肩,前凸后翘,唯独声音有点粗糙,正是王沙涟。我环视四周,再看看手机,黄蕉她们应该还没考完试,但是尽管如此我也没上去和他搭话。文碍看了我一眼,交换一下眼神,就把电锯交给王沙涟。保儿被头脚颠倒地挂在架子上。\r   王沙涟绕到保儿屁股后面,启动了电锯。他一只手抠抠保儿的小肉缝,尤其在尿道口的地方用力挠。保儿突然小肚子一收,哗哗地尿出来,小水柱喷向天空,像喷泉一样。\r   “这么小的孩子基本不会有性快感,为了让她们放松,最好的方式就是尿尿。尿尿的过程就是放松的过程,浑身大部分肌肉都会松弛下来,大脑也处于一种浅浅的愉悦状态。在这种时候就可以下刀了……”\r   保儿的小水柱还在喷着,王沙涟双手握着旋转的电锯,对准保儿的小缝,手臂突然向下一沉!\r   “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   保儿的惨叫声瞬间充斥整个大厅,血花飞溅到肥奸商脸上,很多人则很享受被小保儿的私处血液溅到脸上的喜悦,然而我就算了,这身衣服是小桃昨天刚给我洗干净的。\r   王沙涟只用了几秒钟就锯开了保儿洁白的小馒头,小屁股也一分为二了。他突然专心起来,动作放慢,呼吸也开始谨慎而沉重。最难的部分才刚刚开始——电锯碰到尾椎骨了!而他打算完美地劈开一整条脊椎!电锯飞速旋转,碰到骨头的一瞬间,发出刺耳的“硌硌”声!\r   “啊啊啊————疼啊啊啊啊——————”\r   后面劈开脊椎,前面锯开耻骨联合,锯到小腹了。还在尿尿的小膀胱大概已经变成两瓣,没撒完的尿水也随着电锯的飞转而贱得四处都是。财有铸也过来围观,傻不拉几地站在保儿正前方向,80%的血尿都淋在他身上,一点也没糟践。\r   再向下,再向下!还没来过经期的小子宫也无疑变成两瓣,然后就是肠子!\r   “啊啊啊啊——————别锯我!别锯我!啊啊啊啊啊——————爸爸!爸爸!”\r   保儿痛苦地摇摆着小脑袋,眼泪混合着倒流下来的血液,哗哗地淌着。\r   王沙涟稍微加速,电锯不稳,溅出少许骨头碎屑。保儿的小肚脐也被锯开,凸出来的小肉球一分为二,看来这把电锯确实比较精细。快要锯到胸口的时候,他稍微停了一下,深吸一口气。\r   锯到胸骨了!前有胸骨,后有胸椎,他手上微微用力,以保证电锯向下推进。横膈膜被锯破的保儿突然叫不出声,小脸上都是血,嘴里,鼻子里,全都是鲜红的一片。她想做呼吸的动作,胸口却插着一个势如破竹的大锯片,难受得不行,伸出一截小舌头。\r   胸口锯到一半了,王沙涟突然停下来,凑近切割处听听,找准心脏的位置,他点点头,继续向下推锯,然后把手一偏,电锯拐了个小小的弯,把心脏绕了过去,一个死的小女孩没什么价值,她的器官却可以拯救不少别人。\r   终于锯到脖子,保儿的小脑袋也不动了,一双眼睛看着前方,血流到眼珠上也不眨眼睛。\r   泰王沙涟把电锯关掉,从文碍手里拿过一柄西瓜刀,伸进保儿的裂缝里,猛地向下一劈——\r   “多谢泰姐!泰姐来点什么肉?”\r   “我什么都不要,就是想锯个小姑娘玩~”\r   粉红色的脑花装在白盘子里,文碍知道我的口味,滚热的油往上面一泼,“哗——”的一声就把香气泼出来了!我迫不及待地拿勺舀了一口,送进嘴里,口感爽滑,简直就像煮熟的盐卤豆腐!\r   “嗯!这才是人间绝品美食!你们吃的什么排骨里脊后臀尖之类的都没味!”\r   我正吃着,突然感到身后有人——客观来说我身后有一群人,然而突然感到脊背发凉,转身一看,王沙涟站在我身后。\r   我简直想大骂:“你吓我一跳!”然而没骂出口,不想让人看到我和王沙涟关系过近。\r   “泰妖夫人有什么事吗?”\r   王沙涟不说话,向我伸出一只手,我正纳闷,从他肩膀里居然爬出一只大蜈蚣!这只鲜艳的虫子顺着他的胳膊往下爬,我吓得急忙躲开。\r   “你这是干什么?”\r   “小心就好。”\r   “小心什么?怎么小心?”\r   我还想多问,王沙涟居然推着排骨离开了赌场,他们今天是来干嘛的!?我很不喜欢这种模棱两可的暗示,因为这会产生不少歧义,我和文碍马堪他们有默契的用用暗示也就算了,可恶的王沙涟却又在向我暗示什么?小心黄蕉?小心别被虫子咬死??而且什么叫“就好”?哪方面的好?不好又能怎么样?\r   王沙涟的神神秘秘让我吃脑子的心情都没有了,不过我也没追上去问,因为我看到富红苹女儿正从楼梯下来。我怕的当然不是她,她回来了说明黄蕉也考完试了。\r   “你这个恶妇!我要把你剁成段!等死吧!我也要砍掉你的胳膊,戳烂你的子宫……”\r   富红苹娘俩又在斗得你死我活,根本没有一方退让。说是娘俩也不过是继女,感情大概是没有的,她们决定以德州扑克来定胜负,输家就要成为赢家的牺牲品。肥奸商入座之后,我观察一下同台玩家,朱岩砺和富红苹坐在一起,除此之外就是她女儿小柑,我正要过去凑热闹,牌桌上多了一个棕红色的身影——黄蕉也考完试回来了!\r   第一局牌很快就开始了,四家都下得不多,牌局进展很快,朱岩砺先小赢一把,没露出太多笑容,他身后的金丝倒是笑了笑。金丝看见我,打了个招呼,昨天我和她一起吃了她最好的朋友的脑子。\r   打招呼的不止一个人,黄蕉输了一局也不在意,扭头冲我挤眉弄眼,用草裙子给自己大腿扇风,用食指勾引我过去。于是我走过去,当然不是大庭广众之下和她做爱,而是坐在牌桌上参与下一轮赌博。\r   “白叔叔好!”富红苹女儿和我打招呼。\r   “哎哎,小弟妹好!”\r   小姑娘眼神有点古怪,我怀疑她又去“探望”病床上的林岭了,她是怕我把自己的奸情说出去?我倒是没那么无聊。她看我没有告密的意思,于是放心地靠在自己老公怀里,扔下一把大盲注,开始了第二局。黄蕉冲我使了个眼色,瞥了富红苹女儿一眼,居然把她认作下一个猎物,希望我能帮忙一起狩猎她!我以为黄蕉只喜欢未经人事的小处女,没想到也喜欢被操烂了的小婊子?既然她这么有兴致,我也没理由阻拦。\r   “你俩,根本就不会玩!”\r   ………………\r   即使我做了警告,这对绝世无双的傻逼夫妻也没有停止作死,富红苹女儿仅仅知道规则,她老公则是连规则都不会,现玩现学,另一边的富红苹虽然也不聪明,耍他们这种新手玩还是绰绰有余的。\r   “妈妈赢啦!妈妈赢啦!”\r   富红苹亲闺女对她亲妈和同父异母的亲姐之间的生死相争毫不知情,毕竟也才七八岁,不懂事的年龄。并不能要求所有七八岁女孩都像什么银狐一样诡计多端,杀人不眨眼,智商高到能做科学研究,凡事还有自己的见解,隐藏得比高级间谍还深,那TM不是女孩,整个就是一怪物!\r   且不说银狐,金丝就笨多了,很难想象她们居然是同一套基因。朱岩砺弃了几局,让她替自己玩,结果这小畜牲比朱岩砺还怂,看见富红苹和黄蕉得意满满的表情,吓得什么牌都弃了,没看出这俩人完全就是虚张声势的老手!我看肥奸商输了几句,有点去意,又想吃他老婆,于是干脆故意输给他们两把,富红苹居然也和我同样思路,居然还跟我使眼色,俨然把我当成她“战友”,有意无意地输给他们一大把资金,肥奸商夫妻俩瞬间信心十足,全无去意,嘿嘿嘿嘿地看着富红苹傻乐,真以为能让她输死在这里。\r   富红苹也发疯了,开始疯狂下注,数额之大和allin无异,就算知道他虚张声势,正常人都不可能冒险跟她的注,我作为正常人当然毫无疑问地弃牌。让她得意了几局,赢了几圈盲注之后,肥奸商终于坐不住了,也不知道拿了什么好牌,摁住他老婆,硬生生地跟了富红苹的超级大注!金丝这种怂货当然比我弃得还快,然而黄蕉居然在这一把也跟了上去!发现自己老公跟了这么大注,一只手的小残废连眼神都凉了,脱掉内裤作为抗议,然后干脆开始当众做爱,毕竟连命都快没了。\r   “……死处男……喜欢你……吸溜吸溜……记住我……”\r   “别废话了!使劲!”\r   “……可能这就是……最后一次了……输了就不够赎我的了……可能是最后一次……吸溜吸溜吸溜……给你舒服……”\r   黄蕉撇撇嘴,金丝倒是看得眼睛发直,仿佛随时都要扑过去参与一番,富红苹倒是没有表情,或者说她根本没再看自己女儿,她的眼神不知道在看哪,我知道她这局玩砸了——赢家只会是肥奸商和黄蕉其中之一。\r   结果果不其然,富红苹输掉了整整三层皮!而且非常凑巧的是,黄蕉和肥奸商居然打了个平手,双方瓜分了赌桌上的巨额奖池,既没有直接把他们输死,也没有让他们得到太多资金。我知道黄蕉能通过甲虫的嗅觉多少得知牌的颜色以及油墨多少,有她在牌桌上,我不指望自己能赢钱。\r   “这是最后一片,80万,现在都买入,再输光就真没有了。小柑,你真厉害,有自信,也有勇气,妈妈以你为骄傲。如果今天妈妈输了,就按你喜欢的方式杀死妈妈吧……”\r   富红苹看起来无比绝望,但我却能看出她嘴角的无法抑制的笑容——她离死还早着呢!她女儿指着她鼻子狠狠地说:\r   “大卸八块!没别的方式,大卸八块!快来继续下一局!”\r   然后下一局果然他俩就膨胀了,也不知拿了什么好牌,居然开始主动加注!当然他们还算谨慎,加的不多,我们没有人弃牌,跟上去陪他玩玩。\r   “加注!”\r   “跟注!”\r   “allin!”富红苹被逼得走投无路,至少看起来如此,脑残夫妻一脸得意的表情,就好像已经看见富红苹的尸体了。\r   “加注!”一向默默无闻的金丝突然在朱岩砺的指示下加了一大把!只会弃牌的怂货突然加注,我猜他们可能真拿到好牌了。面对金丝的加注,脑残夫妻有点发愣,犹豫片刻,居然也跟了!我瞥一眼黄蕉,完全就是无比得意的表情,不知为何其他几家竟没注意到她的脸吗?黄蕉看我一眼,我也看她一眼,就当给她送钱了,一把跟上去,然后黄蕉果然也跟。\r   再翻一张公共牌,除了黄蕉以外就没半张好脸了,黄蕉得意到了极致,干脆allin下去,反正在场没有人比她筹码更多,她这一下就得逼着所有其他人全下!她到底是个什么好牌?\r   “allin!”\r   “allin!”\r   “allin!”\r   黄蕉的举动简直诱人,就算一大块边池都是她自己的,但她仍给主池增添了巨额筹码,如果赢过来,那今后人生简直是平步青云,青蛙变王子,野鸡变凤凰!她的举动带动了一轮疯狂的allin,我是不缺钱,金丝按理说也不缺,她何以allin?至于脑残夫妻,则是彻底被这主池看花了眼睛。他们目前有着仅次于黄蕉的储蓄,一把allin下去,算是连命都搭上了!我其实也有一点赢牌的侥幸心理,毕竟我有一个大葫芦,但是这把公共牌简直太好了,任谁都有可能凑出超级大牌,四条不说,也许还有同花顺!\r   因为每个人都全下了,出现一个主池和四个边池,场面很复杂,而我也只参与到第三个。是时候翻牌了,富红苹首先就被刷了下去,她只参与到主池,而主池和一号边池直接被金丝拿走——她果然有个巨大的同花顺!黄蕉的眼神明显黯淡了一下,这小妖精大概以为她才是最大的,看来这把血亏?我把葫芦翻起来,无奈地告别自己的筹码,看黄蕉和脑残夫妻二人比牌。\r   四条比同花顺!黄蕉挽回一城,拿回了后两个小边池,但她依然很高兴,因为肥奸商他老婆要死了!\r   “小柑……小柑你看这是怎么回事?咱们好像是输了?是这么个规则没错吧?这怎么办?还有没有方法挽救一下?”\r   她颤抖着说:“没了啊,死处男,这就是输了,没法挽救了。输得一分不剩,这怎么办?快想想办法啊!”\r   “我哪有办法!这不就是完了?”\r   我把小姑娘叫过去跟她说话,给她讲解失败原因,一边说话一边摸她裤裆,湿得就像尿了裤子。\r   “……也许你觉得是运气问题,确实,如果我拿到四条,也不会想到头上竟然还有俩同花顺。但是我要说,你是输在策略上了。除了同花大顺,没有什么牌是100%稳赢不输的,更别说四条。没有人像你们这样不留后路。黄蕉罐子里的筹码还多得是,富红苹也留了200万,金丝敢于冒险是因为她的生死观不同于常人,而我,看看,我也留了200万没有上桌……”\r   “谢谢白叔叔,我知道了。”\r   她把裤子褪到大腿让我摸,她老公还哪管这个,开始下跪向众人求饶。我一边摸他老婆阴部一边想:要是求饶管用,这里一定是慈善中心!\r   “求求你们……救救我们家小柑……”\r   我舔了一下手指头,心想这副阴道还真是脏得没法吃,不得不给它扔了,回去我还得好好洗手,以免小桃趁我睡觉把我中指塞裤裆里自慰之后感染上阴道炎。\r   我扔出几片筹码:\r   “脑袋,油泼。”\r   文碍立马忙碌起来,记录这货的订购部位,金丝买了不少,黄蕉也买了不少,剩下的都被富红苹买走——她果然藏了不少筹码储备!黄蕉满嘴口水地看着我,问我这种被操烂了的小女孩该怎么吃,会不会有臭肉味,我说我也没吃过,以前捕来的或者找我自杀的小姑娘处女居多,我一看不是处女就直接绑石头扔食人鱼池里去了。\r   “我不爱吃就给你,我还挺喜欢她的,那天还给我买了个卤蛋放方便面里。我不想浪费她的肉,又怕她太难吃了,我不爱吃就给你吃吧……”\r   我以为韧化的黄蕉什么都吃,进食也不过是吸收能量,谁知道她还挺挑食!\r   文碍已经把铡刀拿过来了,就是切过坐莲圣童的那个,打算砍掉她的脑袋,这小残废倒是很积极,把衣服脱光了,躺在刀刃底下等着人砍,他老公也不再求饶,趴在她腿间舔个不停,又舔又嘬,看得我一阵反胃。\r   然而这时我也看到马堪的异常举动,明显不在我的意料之内,他要干什么?\r   ………………\r   女孩临死之前的表情总是百看不厌,尤其是从幸福生活中突然跌入死亡深渊的这种,以往不常见,赌场却提供了一个绝好的平台,就像章鱼触须一样把她们一个接一个地拉下水,临死还只能自责于贪婪。当然贪婪和愚蠢是最大因素,但也不能全怪她们本身,像赌场这种地方,利用人类的心理薄弱点进行诱惑,再加上一些气氛渲染,简直可以说是某种强力洗脑,只有普通阅历的平凡老百姓根本没有抵抗力。\r   “嗯……嗯嗯……”\r   我喜欢看小姑娘砍头,看惯了小处女,看看小婊子也挺不错,她把脖子架在铡刀下面,赤身裸体地让老公舔自己下体,虽然腰部以下的场景很恶心,不过表情还是挺不错的,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娇喘连连,又不敢看刀刃一下,就好像想尽力忘记自己快要死了这个事实。当然文碍没能让她忘记,敲敲刀刃示意自己要下手了,小残废一阵哆嗦,不只是因害怕还是被她老公舔得,哼唧的声音急促起来,当然也没什么用了,文碍把手向下一沉,刀刃狠狠铡了下去——\r   “咔嚓!”\r   然而文碍一吃惊,在最后一秒收了力道,因为他看到马堪突然冲到身边,把半块厚砧板塞到铡刀下面!\r   文碍不说话,他大概以为这是我的安排,我也不说话,因为就算我不说话也有一堆人在质问马堪这是干嘛。\r   “……这两人还有筹码。昨天屠宰坐莲圣童的时候,小柑夫人花7万买排骨,但她当时给了我10万,有3万忘记找给她了。也就是说,他们还有3万筹码……”\r   我不认为他是为了赌场的公正性才做出这种举动,事后一问才知道,他把这个残废要死的消息告诉了病床上的林岭,林岭一听就急了,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地求他救小残废一命——然后就真的救了。后来得知不是我的命令,文碍对马堪非常有意见,因为他当时“非常顺手”,简直迫不及待地想把这小姑娘给砍了!\r   如果说争取来3万筹码是马堪的努力,用这3万一把赢回赎身钱就真是猪屎运了!垂头丧气走上去的两个人,再回来就红光满面,周围有人评论说:“这是坐莲圣童的在天之灵救了他们一命。”\r   且不说坐莲圣童有没有在天之灵,这说法明显不合逻辑:肥奸商在她临死之前还把她像婊子一样调教一番,在她死后这夫妻俩大嚼特嚼她的红烧排骨,这样还能在天之灵救他们一命!?变成鬼魂弄死他俩还差不多吧!\r   “……死处男!看见了吗?我又活啦!我死不了啦!哈哈哈……”\r   我心想你们继续作死的话总有重新再死的一天!另外如果你们知道这是林岭干涉的结果,肥奸商把自己老婆裤子扒了送给他操都还不起这个恩情!\r   富红苹还无暇为自己女儿的死里逃生而失望,她自己就陷入了困境:我们又玩了两把,黄蕉给她挖了个陷阱,没过多会儿输光了她的全部筹码,连赎身钱也搭了进去!\r   得知这个消息,脑残夫妻果然跑过来看热闹。\r   “你们急什么!我不就是输光了嘛!都安静,安静!我有话说!我还死不了呢……”\r   然而非常意外的是,富红苹好像没有储备的肉用女孩可以顶替自己了!朱岩砺本可以帮她一马,却严词拒绝,我很怀疑这个人对富红苹的真正态度。我知道她死不了,她有一堆代替品,就算没有肉用女孩,按照文碍之前的侦查结果,她的部下有一大堆年轻女孩。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她没把任何一个女孩叫过来代替自己,这个女人舍不得牺牲半个部下!如果让我牺牲部下而自救,别说林岭文碍,就连小桃我也能舍出去!不过想到这里,我又对自己的上述决心产生了些许怀疑。\r   文碍给她施加心理压力:“富夫人,时间也拖了挺久,是时候让买家们挑挑肉了吧?实在找不着别人,您就亲自来吧!”\r   “你给我闭嘴!区区一个屠子也敢催我!”\r   “您现在骂我也好,但是一会儿嘛,我拿刀俎,您是鱼肉,刀刃怎么走就由我不由您了。”\r   小残废也得意地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女人要死啦!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要扒她的皮!吃她的肉!啊,可惜已经没有多余筹码买她肉了……那就看别人吃!快死吧!”\r   然而这时王沙涟又出现了,依旧穿着女装,也依旧推着排骨,黄蕉看他的眼神都变了,大概已经99.999%确认他是王沙涟?不过也正如王沙涟自己所说,此时的黄蕉没理由也没颜面杀他,毕竟他的复仇行动太巧妙也太成功了。\r   他过来不是找黄蕉的,径直走到富红苹身边,塞给她一张小纸条,塞完就走,不和别人说半句话,连朱岩砺也狐疑地眯起眼睛,却无论如何也认不出他就是把自己视为仇敌的“沙拉王”。富红苹展开纸条,顶多一两句话,她却看了许久,不知看了多少分钟。\r   然后她呼唤自己的女儿——不是小残废,而是年仅7岁的亲生女儿:\r   “小棠,别跑了,过来,来妈妈这里。”\r   所谓虎毒不食子,富红苹之毒可就不一定了,她明显在犹豫,犹豫是否应该拿女儿赖抵债,犹豫半天,残存的一点人性使她自己躺到铡刀下面,就算牺牲自己也没舍出任何一个年轻的女部下。\r   “……粉链,以后咱们的组织就交给你了,小棠也是……”\r   她看似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文碍举着刀刃往下铡,但他的动作一点也不迅速,力量也不大,铡到一半,富红苹突然用手一挡!咔嚓一声,鲜血飞溅!她的胳膊被砍到了骨头,但她居然还真活了下来!文碍又要重新铡一遍,她突然爬起来,歇斯底里地怒吼:\r   “……不能死!我还不能死!不能!!!!!!”\r   “苹姐!!!”\r   她的部下急忙给她止血包扎,就这么架出赌场,唯独留下了她的亲生女儿。富红苹没再和女儿说半句话,她怕自己再次产生人性,还不如像个魔鬼一样让自己更加冷酷一点。\r   “妈妈………………哇………………!!!!”\r   我把文碍叫过来:\r   “脑子,油泼!”\r   ………………\r   就算小姑娘的经历很凄惨,文碍也没半点怜悯,是给她活着割肉的,享受着这个被亲生母亲背叛的小姑娘的惨叫声,当然我也非常享受。他们一群人摆上火锅的架势,把富红苹亲女儿片成肉片涮着吃,我就算了,文碍等她死透了之后把脑壳敲开给我泼油。小姑娘的脑子很小,看来不怎么聪明,两口就吃没了,也不过瘾,环视四周,孤独一人吃东西的不止我一个,黄蕉也在一张单独的小桌子上自己吃。原本只是默默地吃,刚一跟我对上目光,她就一个劲地撩裙子,我也笑了笑,举着脑袋走过去。\r   她没发现我早上用那种方法注入了甜霜,看来明天我可以继续进行了。\r   ………………\r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r